再過多幾天......，等店裡的事情小忙完再更新後記吧🫶
崔德熙手術後恢復狀況良好，除了歸功於他為了能死在手術檯上而長年保持運動外，術後徐室長和韓醫生無微不至地照顧，把以前覺得浪費時間而僅選擇簡單的東西進食方式給改掉了，為他量身訂做了各式的飲食建議菜單。他不得不承認，世玉身旁有這麼好的人們照顧，看來沒有他的這六年除了影子手術外，她應該過得很好。
說到世玉，他像是呼吸一樣自然揚起了嘴角伴隨著一聲輕笑，想起手術完成他睜開眼就看到她發紅的雙眼，在那雙眼裡他看見她對手術成功的自傲，還有她當年要求他毫無保留全部都交給她的那種期待，也許還有那麼一點點、他甚至說不上是不是擔心他的情感，在解讀完那些複雜情緒後，他看見了她眼中自己的倒影——在那一刻，她的眼裡也只有他吧？淺淺一想便又不敵麻醉嗜睡的藥力而沉沉地睡去。
離開醫院回到那個偏僻的小屋住後，羅女士擅自作主留下的世玉的狗狗們成了他的新同居夥伴，慶幸地是那些狗狗們並沒有對當時他的殺心而有所戒備；倒像當年的主人，總在他走到任何地方時都跟前跟後的。他原本對這些事情毫無關心的。今天心血來潮拿起了羅女士放在小櫃子裡的零食，排排坐好等待他的樣子讓他笑了出來，他想起當時看見世玉在照片中和狗狗相處時的笑容。
「呀……，因為你們我被狠狠地打了一頓。」德熙看著狗狗們瘋狂地從自己手中咬過零嘴開口道。「但我也是活該，對不起。」
「真是神奇，竟然有聽到老師道歉的一天。」世玉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餐廳桌旁，看著她從桌子側面站起來拍拍屁股，德熙收起了笑容。他只有今天不是起床就先去餐廳拿水吃藥，沒想到這一個反常就讓他露出了被發現的破綻。
「妳什麼時候在那裡的。」疑問句卻不是上揚的語尾是他多年來對她的說話習慣，他把手中的零食袋不動聲色地藏進了他與沙發扶手的縫隙中。
「昨天晚上。」世玉隨口回答道，邊走近狗狗大力地捧起牠們的臉揉了揉，又露出了像在照片中那個燦爛又純真自在的笑容。德熙吞了吞口水轉開了視線。
「昨天晚上？私闖民宅的事看來妳駕輕就熟。」德熙看向窗外，還沒等到回覆倒是他的肚子不合時宜地咕嚕咕嚕響了起來。
因為沒有人說話，因為房子太安靜，這聲音像是對著山谷大喊一樣傳來的回音一樣清晰。
世玉瞬間大聲笑了出來，甚至誇張地笑著躺在地上，眼睛一邊盯著她那看起來不近世俗，曾經像神一樣存在的德熙，看著他瞥了自己一眼後也像是憋不住而笑了出來。兩個人和三條狗在這小屋子像平凡人的日常一樣。
「餓了就要說。」世玉一邊從地上爬起來，走到冰箱拿出了韓醫生準備的三日份營養果汁，自顧自地打開喝了一口，才走過去遞給德熙。忽然傾身壓近了他。
德熙一閃而過的慌張沒躲過世玉的眼，她伸手靠近了他的大腿外側，在他反射抓住她的手的瞬間，她抓起方才被他藏在扶手間的狗狗零嘴並快速地掙脫了他試圖禁錮的手腕。
德熙看著她一臉訕笑地轉開視線回到狗狗身邊，忽然覺得耳根有些發熱。她絕對是故意的。手術後她便開始了這樣的壞習慣，在他還沒完全清醒、意識朦朧間總能感覺到自己長年握手術刀而生出的厚繭被輕輕地撫碰著；生理時鐘戰勝各種麻醉藥效後準備睜眼的片刻，他都能感覺到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指順過他沒有用定型液後散亂的髮。
她越來越放縱了，而罪魁禍首是他。
如果不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他找不到理由再去見她，嘴上說著「我要遵守我的承諾。」也不過是在掙扎，說要讓她在手術檯上經歷過失去、狠狠地痛過是他想教育她的最後一課。
「為什麼我得失去老師呢？」世玉在他術後的第三天晚上又溜進了他的病房裡，他不確定世玉是不是知道自己醒著。「一直說我太自傲，老師不是嗎？你不知道自己在我心中的地位又怎麼能肯定我會因為失去老師而痛苦呢？」
他喉頭一哽，還沒來得及思考自己被狠狠戳破後該有多狼狽，突然感覺到唇上被什麼東西輕輕地印了一下，隨之而來是一滴水，順著唇縫流進嘴裡——鹹鹹的。再遲鈍也能知道那是眼淚。
他終於沒忍住睜開了眼，和手術醒來那時一樣，他的視線範圍內只有她，而她也沒有退開的打算。
「做得……」『好』字還沒從話中結尾，世玉雙手忽地撐在他的枕上，向來對他就沒有保持過什麼常人距離的世玉更毫無顧忌地睨鎖著他。
「為什麼不說完？」世玉微微地勾起嘴角，如果非要用什麼來形容此刻的她，德熙絕對不會懷疑『惡魔』這詞彙的存在。「但是比起『做得好』，教授更知道我喜歡的詞不是嗎？」
她用了『教授』這個詞做為提示，他馬上就知道意思了。躺在床上毫無招架之力卻又要違和地說出他向來以身高和老師身分優勢給予的評價讓他感到很彆扭。「妳先退後。」
「我不要，」世玉饒有趣味地看著被困在她臂間而感到有些窘迫的德熙。「我說過了吧，你已經不用再教我什麼了，所以不要想著對我而言你還是老師的身分。用你、崔德熙的嘴，直接說出那個我想聽的詞。」
崔德熙確信鄭世玉已經找到醫治他的方法，不論是他腦袋裡那顆已不復存在的瘤，還是對於他崔德熙這個人，從腦袋裡的東西、到這個社會曾經賦予他的任何評價和生存定義，她一點都沒落下地收下了關於他的所有一切，而此刻正在等待他的答覆。
「Perfect.」他沒有遲疑地開口，看見前一秒還紅通通的雙眼一瞬間又笑得彎彎的。崔德熙，這才是你的不治之症，症名和解藥名為鄭世玉。「不要哭了。」
「手術前不准我哭，現在手術完成了也不可以哭，你憑什麼管我？」世玉的笑容混雜著晶瑩的淚水確實違和，德熙想起世玉殺了梁警監那會兒，問她能不能自己處理時，世玉直接又坦白地說出『我需要老師。』換做其他場景，也許他能壓抑自己的情緒，但那一刻他止不住自己和她記憶相疊的那份優越感。只有他和她擁有的片刻，儘管不是常人的故事發展，但他們從來也就不是那一份子。
「因為會痛。」德熙覺得自己被移除的不只腦袋裡的瘤，在此刻已經爬得比他更高更遠的世玉面前，他銅牆鐵壁般藏的好好的自尊心也被瓦解。可能是未退效力的麻醉讓他變得脆弱，又或許是世玉的眼淚穿過了他冰封的心。他輕輕地抬起了手，落在自己心臟的位置敲了敲。
回答他的不是話語，是世玉把臉頰貼在同一位置，滲過手術衣冰涼的淚水。
德熙從回憶中清醒，有些失神地看著正和狗狗玩耍發放零食的背影。他突然很想上前把那個總是不好好吃飯癡心於手術和大腦的瘦弱身影擁進懷中，但理性一向走在感性之前，他僅用視線代手輕輕地在她頭頂拍了拍，也許留戀地停在了她的肩膀上。
世玉拍了拍手示意孩子們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打開了門讓牠們去曬曬太陽後又關上了窗門，德熙沒錯過她順手扣上的鎖，抬起頭又把原本只留下一條縫的窗簾掩得更加密實。沒有光線從她背後照來讓她的欲望如室內延伸一地的黑暗一覽無遺。
世玉搶在德熙準備起身的動作前困住了他。德熙能猜測到她的意圖，不確定彼此是否已經做好準備，又或是他此刻只想逃避，他正準備躲開她的動作時，被她猝不及防貼近的臉嚇得只能向後退，直到他被紮紮實實地鎖在沙發和她的雙臂之間。
「鄭世玉。」德熙突然後悔眼鏡今天不在它該在的位置上，彼此之間少了一道牆，感覺她進攻的速度會快了一些。
「很好，」世玉像是稱讚的語氣伴隨著帶著笑意的臉湊近，直到鼻息已然交纏。德熙快速眨了眨眼，眼神閃爍後閉上了眼。等了一會兒卻沒有預期中的碰觸，他緩緩地睜開了眼。
「妳，」世玉這才用雙脣鉗住他的上唇吞下了他未完的質疑，輕輕地、柔柔地啃囓著。德熙只當機了三秒便像鏡像般模仿著對方，他得很努力克制才能壓下自己想把這些年的思念不化做力道反應在她的唇上。和上次的吻不同，呼吸開始變得同步的兩人終於分開了些距離微微喘息著。
「有份研究報告顯示，親吻時若能看著對方的雙眼，對腦袋的刺激更大，」世玉瞬間感謝起平時也有和孩子們跑步的習慣才能不至於一個親吻就讓她上氣不接下氣。她看向德熙，想和以前一樣手術後交流心得一樣討論她的觀點。
「參考樣本數不夠，」德熙不知道什麼時候扶在她腰後的手輕輕施力，讓彼此之前再度縮短距離，確認世玉微笑著閉上了雙眼後，才主動地重複了話題開始前的動作。
崔德熙手術後恢復狀況良好，除了歸功於他為了能死在手術檯上而長年保持運動外，術後徐室長和韓醫生無微不至地照顧，把以前覺得浪費時間而僅選擇簡單的東西進食方式給改掉了，為他量身訂做了各式的飲食建議菜單。他不得不承認，世玉身旁有這麼好的人們照顧，看來沒有他的這六年除了影子手術外，她應該過得很好。
說到世玉，他像是呼吸一樣自然揚起了嘴角伴隨著一聲輕笑，想起手術完成他睜開眼就看到她發紅的雙眼，在那雙眼裡他看見她對手術成功的自傲，還有她當年要求他毫無保留全部都交給她的那種期待，也許還有那麼一點點、他甚至說不上是不是擔心他的情感，在解讀完那些複雜情緒後，他看見了她眼中自己的倒影——在那一刻，她的眼裡也只有他吧？淺淺一想便又不敵麻醉嗜睡的藥力而沉沉地睡去。
離開醫院回到那個偏僻的小屋住後，羅女士擅自作主留下的世玉的狗狗們成了他的新同居夥伴，慶幸地是那些狗狗們並沒有對當時他的殺心而有所戒備；倒像當年的主人，總在他走到任何地方時都跟前跟後的。他原本對這些事情毫無關心的。今天心血來潮拿起了羅女士放在小櫃子裡的零食，排排坐好等待他的樣子讓他笑了出來，他想起當時看見世玉在照片中和狗狗相處時的笑容。
「呀……，因為你們我被狠狠地打了一頓。」德熙看著狗狗們瘋狂地從自己手中咬過零嘴開口道。「但我也是活該，對不起。」
「真是神奇，竟然有聽到老師道歉的一天。」世玉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餐廳桌旁，看著她從桌子側面站起來拍拍屁股，德熙收起了笑容。他只有今天不是起床就先去餐廳拿水吃藥，沒想到這一個反常就讓他露出了被發現的破綻。
「妳什麼時候在那裡的。」疑問句卻不是上揚的語尾是他多年來對她的說話習慣，他把手中的零食袋不動聲色地藏進了他與沙發扶手的縫隙中。
「昨天晚上。」世玉隨口回答道，邊走近狗狗大力地捧起牠們的臉揉了揉，又露出了像在照片中那個燦爛又純真自在的笑容。德熙吞了吞口水轉開了視線。
「昨天晚上？私闖民宅的事看來妳駕輕就熟。」德熙看向窗外，還沒等到回覆倒是他的肚子不合時宜地咕嚕咕嚕響了起來。
因為沒有人說話，因為房子太安靜，這聲音像是對著山谷大喊一樣傳來的回音一樣清晰。
世玉瞬間大聲笑了出來，甚至誇張地笑著躺在地上，眼睛一邊盯著她那看起來不近世俗，曾經像神一樣存在的德熙，看著他瞥了自己一眼後也像是憋不住而笑了出來。兩個人和三條狗在這小屋子像平凡人的日常一樣。
「餓了就要說。」世玉一邊從地上爬起來，走到冰箱拿出了韓醫生準備的三日份營養果汁，自顧自地打開喝了一口，才走過去遞給德熙。忽然傾身壓近了他。
德熙一閃而過的慌張沒躲過世玉的眼，她伸手靠近了他的大腿外側，在他反射抓住她的手的瞬間，她抓起方才被他藏在扶手間的狗狗零嘴並快速地掙脫了他試圖禁錮的手腕。
德熙看著她一臉訕笑地轉開視線回到狗狗身邊，忽然覺得耳根有些發熱。她絕對是故意的。手術後她便開始了這樣的壞習慣，在他還沒完全清醒、意識朦朧間總能感覺到自己長年握手術刀而生出的厚繭被輕輕地撫碰著；生理時鐘戰勝各種麻醉藥效後準備睜眼的片刻，他都能感覺到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指順過他沒有用定型液後散亂的髮。
她越來越放縱了，而罪魁禍首是他。
如果不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他找不到理由再去見她，嘴上說著「我要遵守我的承諾。」也不過是在掙扎，說要讓她在手術檯上經歷過失去、狠狠地痛過是他想教育她的最後一課。
「為什麼我得失去老師呢？」世玉在他術後的第三天晚上又溜進了他的病房裡，他不確定世玉是不是知道自己醒著。「一直說我太自傲，老師不是嗎？你不知道自己在我心中的地位又怎麼能肯定我會因為失去老師而痛苦呢？」
他喉頭一哽，還沒來得及思考自己被狠狠戳破後該有多狼狽，突然感覺到唇上被什麼東西輕輕地印了一下，隨之而來是一滴水，順著唇縫流進嘴裡——鹹鹹的。再遲鈍也能知道那是眼淚。
他終於沒忍住睜開了眼，和手術醒來那時一樣，他的視線範圍內只有她，而她也沒有退開的打算。
「做得……」『好』字還沒從話中結尾，世玉雙手忽地撐在他的枕上，向來對他就沒有保持過什麼常人距離的世玉更毫無顧忌地睨鎖著他。
「為什麼不說完？」世玉微微地勾起嘴角，如果非要用什麼來形容此刻的她，德熙絕對不會懷疑『惡魔』這詞彙的存在。「但是比起『做得好』，教授更知道我喜歡的詞不是嗎？」
她用了『教授』這個詞做為提示，他馬上就知道意思了。躺在床上毫無招架之力卻又要違和地說出他向來以身高和老師身分優勢給予的評價讓他感到很彆扭。「妳先退後。」
「我不要，」世玉饒有趣味地看著被困在她臂間而感到有些窘迫的德熙。「我說過了吧，你已經不用再教我什麼了，所以不要想著對我而言你還是老師的身分。用你、崔德熙的嘴，直接說出那個我想聽的詞。」
崔德熙確信鄭世玉已經找到醫治他的方法，不論是他腦袋裡那顆已不復存在的瘤，還是對於他崔德熙這個人，從腦袋裡的東西、到這個社會曾經賦予他的任何評價和生存定義，她一點都沒落下地收下了關於他的所有一切，而此刻正在等待他的答覆。
「Perfect.」他沒有遲疑地開口，看見前一秒還紅通通的雙眼一瞬間又笑得彎彎的。崔德熙，這才是你的不治之症，症名和解藥名為鄭世玉。「不要哭了。」
「手術前不准我哭，現在手術完成了也不可以哭，你憑什麼管我？」世玉的笑容混雜著晶瑩的淚水確實違和，德熙想起世玉殺了梁警監那會兒，問她能不能自己處理時，世玉直接又坦白地說出『我需要老師。』換做其他場景，也許他能壓抑自己的情緒，但那一刻他止不住自己和她記憶相疊的那份優越感。只有他和她擁有的片刻，儘管不是常人的故事發展，但他們從來也就不是那一份子。
「因為會痛。」德熙覺得自己被移除的不只腦袋裡的瘤，在此刻已經爬得比他更高更遠的世玉面前，他銅牆鐵壁般藏的好好的自尊心也被瓦解。可能是未退效力的麻醉讓他變得脆弱，又或許是世玉的眼淚穿過了他冰封的心。他輕輕地抬起了手，落在自己心臟的位置敲了敲。
回答他的不是話語，是世玉把臉頰貼在同一位置，滲過手術衣冰涼的淚水。
德熙從回憶中清醒，有些失神地看著正和狗狗玩耍發放零食的背影。他突然很想上前把那個總是不好好吃飯癡心於手術和大腦的瘦弱身影擁進懷中，但理性一向走在感性之前，他僅用視線代手輕輕地在她頭頂拍了拍，也許留戀地停在了她的肩膀上。
世玉拍了拍手示意孩子們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打開了門讓牠們去曬曬太陽後又關上了窗門，德熙沒錯過她順手扣上的鎖，抬起頭又把原本只留下一條縫的窗簾掩得更加密實。沒有光線從她背後照來讓她的欲望如室內延伸一地的黑暗一覽無遺。
世玉搶在德熙準備起身的動作前困住了他。德熙能猜測到她的意圖，不確定彼此是否已經做好準備，又或是他此刻只想逃避，他正準備躲開她的動作時，被她猝不及防貼近的臉嚇得只能向後退，直到他被紮紮實實地鎖在沙發和她的雙臂之間。
「鄭世玉。」德熙突然後悔眼鏡今天不在它該在的位置上，彼此之間少了一道牆，感覺她進攻的速度會快了一些。
「很好，」世玉像是稱讚的語氣伴隨著帶著笑意的臉湊近，直到鼻息已然交纏。德熙快速眨了眨眼，眼神閃爍後閉上了眼。等了一會兒卻沒有預期中的碰觸，他緩緩地睜開了眼。
「妳，」世玉這才用雙脣鉗住他的上唇吞下了他未完的質疑，輕輕地、柔柔地啃囓著。德熙只當機了三秒便像鏡像般模仿著對方，他得很努力克制才能壓下自己想把這些年的思念不化做力道反應在她的唇上。和上次的吻不同，呼吸開始變得同步的兩人終於分開了些距離微微喘息著。
「有份研究報告顯示，親吻時若能看著對方的雙眼，對腦袋的刺激更大，」世玉瞬間感謝起平時也有和孩子們跑步的習慣才能不至於一個親吻就讓她上氣不接下氣。她看向德熙，想和以前一樣手術後交流心得一樣討論她的觀點。
「參考樣本數不夠，」德熙不知道什麼時候扶在她腰後的手輕輕施力，讓彼此之前再度縮短距離，確認世玉微笑著閉上了雙眼後，才主動地重複了話題開始前的動作。
( f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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